可是,他也没有任何希望。
陆薄言很快就放了大半个浴缸的水,调了恒温,苏简安往水里倒了几滴什么,末了背对着陆薄言:“老公,帮我把裙子的拉链拉下来。”
洛小夕跟他最大的共同点,就是看不得苏简安受委屈。
“是啊。”苏韵锦掩饰着心底的忐忑,挤出一抹天衣无缝的微笑,“我三十岁才学做菜,总共没下过几次厨房。今天人这么齐,正好试试。”
陆薄言一手轻轻揽住苏简安的腰,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,低头|住她的双|唇,顶开她的牙关,深深的吻下去。
“你不用担心简安承受不住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最应该担心的,是芸芸。”
“嗯。”
现在看来,不是因为她的承受能力比一般人强,而是她早就一个人默默的消化了事实。
苏简安本来想尽力忍住,奈何这一次的阵痛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尖锐,就好像要硬生生把她撕成两半一样,她不受控的痛呼了一声,试图翻身来减轻这种疼痛。
苏简安的心跳正在砰砰加速,就像刚结婚那时猝不及防的被陆薄言吻了一样,一个浅尝辄止的唇与唇的碰触,就足够扰乱她的思绪,给她的心脏装上小马达,让她一整天回味无穷。
和自己喜欢的女孩共处一室,他能克制,但是想要睡着,哪有那么容易?
沈越川也不避讳,直接问:“芸芸会去吗?”
“……”
考虑到以后时不时就要带两个小家伙出去,陆薄言早就在车内安装了初生婴儿的安全座椅,安顿好两个小家伙,陆薄言才叫钱叔开车。
“你最近怎么老查别人?”电话那端的人意外之余,更多的是调侃,“查人查上瘾了啊?”